凭借着那么一点俸禄,想要过上什么大富大贵的生活,那是十分困难的。
段锥一愣,他抿了抿嘴,有些愕然的看了看段怡,又看了看段淑的信,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我是哥哥,我应该庇护你们的,但是我……你小时候,我便没有护住你。”
段锥说着,长叹了一口气,“你离开京城的时候,年纪小,有许多事情都不知晓。我的性子,像我母亲,不会来事,更不喜欢祖父说的那些场面上的虚言。”
他说着,拨了拨手上的佛珠串子。
“当年楚光邑要送你守祖坟,我是不同意的。可是家中是祖父的一言堂。后来他们想要娴娘做东宫太子妃,我又是不同意的。”
“那宫中看着花团锦簇,其实凶险万分,一不留神尸骨无存。再后来,他们又想要淑娘嫁给国舅……每一回我都不同意,可事情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同段家那条大船,本就是背道而驰的。我心中十分惭愧,我是男儿,本应该在家中替你们避风遮雨。但是,我却自私的选择最轻松的路,不担负任何的责任,眼不见为净。”
段锥说着,有些更咽。
“没有想到,转过头来,竟是要妹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