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是记不得的,可那徐易被削了裤子,场面十分令人难以忘怀。
武宫眼睛一亮,“正是!父亲曾经随着徐将军去剑南,回来之后,对段将军夸赞不已。”
他说着,又颓唐下来,“不过因为大战失利,徐将军回来被问了罪,落了大狱。要不然的话,若是有他在,我父亲兴许还不会蒙冤而死。”
段怡这才注意到,这孩子戴着新孝,在腰间缠着一根麻绳,手臂上戴着白布条儿。
锦城之战还没有过去多久,现在这孩子的父亲,乃是新丧。
他同那李鸢,都上山不久。
“不过你不必担心李鸢,他日日饮酒,如今谁都能把他杀死。”
段怡给了困着武宫的士兵一个眼神,那士兵点了点头,将他放了开来。
武宫拍了拍身上的土,在中衣上撕了一条布,缠在了自己的伤口上,“我前头带路,不过山上有斥候,你们要上山的事情,他们过一会儿就该知晓了。”
段怡点了点头,一旁的六十勇士已经心领神会的将尚活着的土匪,一个接一个的捆了起来。
这种事情他们做得多了,简直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那不知道有多长的麻绳,俨然已经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