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声音压得很低,却又恰是司镜能听到的音量:“阿姐,这世上的好男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若哪日你与司镜一别两宽了,我再为你寻个更好的男人。”
他边说着边以余光去瞄司镜,却在那张素来沉静的面庞上,找不到一分一毫的怒意或是不悦。
他依旧温和,这样便显得他极度小气,是个小人。
可是他才不管,小人就小人,反正他这样的性子与司镜一比,本来就高低立现,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多与阿姐亲近亲近。
商辞寒缠商折霜缠到了丑时,才恋恋不舍地作辞。
四洲还有一些事情,没他不行,终归阿姐现在也还不成婚,他没有理由留下。
当商折霜回到水榭的时候,水榭中的灯已然熄了。
自从宣布了成婚的消息后,她与司镜便一同宿在了水榭,终归司府中没有那么多规矩,下人都没有多少,且对他们的关系早就心知肚明。
她以为司镜已经歇下,便将手脚放得很轻,就似猫儿一般。
可她才刚刚行至床榻,便被一股力道带着,整个人摔至一个温暖的怀中。
她的衣襟敞开,锁骨一阵刺痛,是司镜以犬齿狠狠地咬了一下。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他的声音闷闷的,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