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的话什么意思?”他问她“你不想知道,当年为什么她要抛下你吗?”
厉承泽忽的伸手揽住她的肩膀,顾匆匆一愣,但奇异的,他冰凉的手透过衣衫,极好缓解了她肩上的痛楚,就像一块恰到好处的冰。
他们就这样从顾思书面前走过,顾思书看着顾匆匆,目光中带着复杂的情绪。
等他们都走过了,顾思书眼底露出被玩弄的恼怒,他走到角落,摸出电话给自己的兄弟打电话:“喂,到了吗?那药给我多拿一倍。”
在走廊的休息区尽头是今天贵宾的休息室,厉承泽有单独的一间。
房间下面是青碧色的草坪,空调房中,窗户洞~开,风从外面一阵阵吹入,裹动白纱四处飘舞。
顾匆匆进来,便看见房间沙发上放着两个袋子。
“换上。”
厉承泽说完,走向窗边,伸手拉上了白纱,阳光照在他纤长的手指上,如同羊脂白玉。
“厉总怎么会有……”
“万一衣服不合适可以换。”他说。
做老板就是做老板的,做事总是这么周到,连晓初可能不适合那件衣服都已经想到了。
袋子里放了衣服和鞋子各两套,顾匆匆换下衣服和鞋子,礼裙非常合身,将身上的黑裙叠好,看了看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