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白粥送到了厉承泽那边:“大仙,吃点东西吧,吃了休息,免得胃痛。”
她笑呵呵将白粥送上。
厉承泽看了她一眼,端起碗便喝了下去。
一碗粥见底。
顾匆匆将碗收好,慢吞吞回到厨房洗碗,半锅饭都被吴时弦吃完了。
厨房的烟不知道何时没有了,旁边的干柴也变得又干又脆,像摆好的干脆虾条。
顾匆匆看了眼天气,远处的山上还有薄薄的雾气,看来这吴时弦还知道吃人家嘴软,帮她弄干了木柴啊。
洗完碗,今天的水温也格外合适。她擦干手,奶奶早溜达出去听消息了。
时间差不多十五分钟,正好。
顾匆匆放轻了脚步,小心翼翼走到厉承泽房间。
果然他已趴在桌上睡着了。
这药果然霸道,听说牛吃上十片都扛不住,她这回加了二十片,怎么的,也十拿九稳。
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
当日从山庄下山时候厉承泽送她回学校,在商场那个吻,在那个吻里她看到的那些片段回忆。
那时候,他说:“很多人都说,我们是睚眦必报的动物。”
这样的动物,任何的记忆都格外深刻。
顾匆匆走到厉承泽旁边,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