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微微的热气。
下一秒她落在了温暖的水里。
长发铺陈在水中,手上的泡沫也瞬间消失。
然后他一脚踏了进来,伸手勾住她不盈一握的腰。
被禁锢在肩臂之间,宽敞的浴缸光滑无比,为了不掉下去, 她只能就势攀着他的肩膀。
“厉总。”她还是改不了称呼。
厉承泽道:“叫我阿泽。”
宽敞的浴缸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满的水,水的颜色带着淡淡说不出的白, 但又不是牛奶的白。温热的,微麻的。让人不安的。
就和眼前人温热的呼吸一样。
“我碗……我现在——我们还是先出去吧。”她松开一只手。
“匆匆,嫁给我吧。”他忽然说。
顾匆匆呆了一下,为什么突然来个求婚——
“我……现在还在读书,我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我晚上还有自习呢。”天哪, 她到底在说什么。
一支古色古香的发簪凭空出现在厉承泽手上,他一只手也不知道怎么做的,轻轻一绕,她的头发就规规矩矩绾到了一起,然后用发簪固定。
“这根发簪是我娘~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他低头,“女子十五既笄便可婚嫁……还是你不愿意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