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痛好痛。
厉承泽端着药,仍旧温声叫她的名字,充满耐心:“现在会稍微痛一点,但很快就会好了。”
这……还是有点痛吗?
顾匆匆又将转过去的脸愤愤又转了回来。
她睫毛上还挂着眼泪,却根本不敢抬手去擦。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她转过头来,隔得近了,才看见历程的嘴唇异常的苍白,一副元气大伤的模样。
又忍不住问。
“你对你自己又做了什么?”
厉承泽有时候隐瞒,但并不会对她撒谎,她真的问了,他就回答:“我给了一根我的肋骨。”
旧约创世纪说。
“用那人身上所取下的肋骨,造了一个女人。”
“那人说,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
他说:“以后不要看那些傻~子拍的电影。也不要起那个愚蠢的念头。做血族比你想象会更恶心,再无回头路。”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顾匆匆的眼泪哗哗流下来。她根本没有心思去追究他怎么会对她的一切活动了如指掌。
她只是看着他。
她看到了他黑色的睡衣上那明显颜色更深的地方,即使有熏香,也带着淡淡的龙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