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偏心与帮助,质问她为什么。”话说完丁婉伊看眼前的人依旧是那样的姿态,神情也没有改变过,还是那般样子。
    许晨星每次云淡风轻的模样都会让她抓狂,但今天她很平静,她也不奢望许晨星会说些什么,便又以陈述的语气回忆着,“珍妮塔当时回答我说,因为你从来没有问过她为什么。可是我还是想不明白。”
    许晨星的指尖有片刻的停顿,随即又恢复如常。珍妮塔其实一直都知道,两年前她走得也是勉强的吧。
    “丁婉伊,人们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但是不见得不会哭的孩子会饿死。你应该不知道吧,珍妮塔和jerry是夫妻。”
    许晨星的话引得了丁婉伊一惊,而许晨星却觉得没有意思。又到下班点了,反正钥匙是找不到了,还是先下班吧。
    “我不懂。”许晨星已走至办公室门口了,丁婉伊又出了声。
    “从来没有什么偏不偏心,只有合不合适、有不有利。毕竟这对夫妻的感情一向很好。”许晨星说完就打算走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特别有许老律师的风范,毕竟她的老父亲教导过她,“你可以接受别人的助力,但是首先要确保的是你有自保的实力。”她现在也悟出了新的道理,人与人之间还是相互理解吧,毕竟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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