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都领了,有什么做不了。”许晨星低头揪着被角,嘴比脑子快了许多。当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时猛地抬了头,看见廖凡叙疑惑的神情不禁有些紧张。
“我刚刚在理行李箱,你说什么了,我没听清?”
许晨星莫名松了一口气,庆幸着还好她刚刚声音不大,他没听见。急忙扬了笑脸说:“没事,我刚刚说睡沙发冷,会感冒。还是一起睡床吧。”
廖凡叙像是刚听懂,便点了点头。当背过身去抽屉旁放药箱时,嘴角却无奈失笑,她的语不惊人死不休他今天悟到了,但是现在却不是揭开的时候。
是啊,证都领了,什么时候才可以将名分坐实?
“明天是新年,有没有什么想做的?”廖凡叙放好了药箱,才起身往沙发走。
“有!想揍小默一顿。”
“呃——换一个吧。这几天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带你和小默去,等回了美国可就来不及了。”
“嗯——不了。和你还有小默就这么待着也挺好的。”许晨星也只简略思考了一下就摇了摇头,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欣赏廖凡叙的包扎技术下诞生的蝴蝶结,看着好像还不赖。
“好。”许晨星专注着自己的脚,并没有发现廖凡叙微牵的嘴角。
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