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地?”
徐重庆忍住了不再哭,但还是不停的哽咽。
我无语的摇头。
休息了一分钟,我继续扛起徐重庆,慢跑了起来。
我怕那些野人追上来,不敢多滞留。
徐重庆问道:“你的搭档怎么办?他现在一个人在山洞里……你不打算回去了吗?”
“我就算回去又能怎么样,再说了,我要是回去了,你呢?把你扔这儿?”
“嗯……你把我扔这吧,你回去帮你的搭档,他一个人肯定不行,他需要你……我只希望你们能顺路解救蓝灿儿,我不希望她出事。”徐重庆郑重的说道。
闻言,我沉默了一下,而后没有说话,扛着徐重庆飞快的跑出了百米开外,然后把他放了下来,擦着汗道:“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接下来你自己照顾自己!”
说完,我就往来时的路跑了回去。
我不能一直只顾着管徐重庆的生死,而不管司马瞿的生死,那样太自私了。正如徐重庆说的:司马瞿现在需要我。
当我一路狂奔了十来分钟,就回到了那座落花洞山的附近。
我躲在树丛后,观察着洞口内外的景象、四周的一草一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人在附近盯着或者守株待兔,一旦我暴露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