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只不过身体被五花大绑,坐在一张座椅上面。
我愣了愣,然后向前挺动身子,身上的座椅被我挣扎得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随着我的身子在不断的向前挺进,脚也在跟着蹬地,椅子慢慢的向前移动了起来,一点点,十分缓慢。
“等等,这个场景怎么有点熟悉?不就是我一开始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吗?”我猛然惊醒过来,马上掉转了座椅,往后看去。
这一看,顿时眉头大皱。
在我的身后,有一张空座椅,上面没人,地面有一堆被割断成一根根的绳索。
再仔细一看,空座椅的旁边还有一块带血的玻璃。
“没错,这就是一开始我经历过的场景……”
我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将自己所坐的座椅倒在那块玻璃旁边,然后用手取玻璃割绳。
因为有过相同的经历,所以全部动作一气呵成。
给自己解了绑后,我走去门前,打开门走了出去,出到外面,一眼就见到了一位穿着格子的长袖衬衫,洗的发白的牛仔长裤,一双打了好几处补丁的解放鞋,头发密且长至耳后的青年男子……秦树。
他正坐在一张凳子上,眼睛就像烛龙一般看着我,目光有些凶狠。
“又是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