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那火,好似黑漆漆的森林里的一盏明灯,照亮了枯黄的树木,翠绿的小草,七彩的花朵,以及我惨白的面孔。
烛光散发处,是一间祠堂,设在大山里,就好似是一座山神庙,穿过挂着灯笼的玄关,便是摆放着一张台架的场景,桌上堆满了苹果糖饼这些贡品,再往前是一口插满香骨的香炉,墙上挂着一张古人画像,像中之人英勇神武,手持尚方宝剑……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间祠堂前的地面上,有一张蒲团,此时蒲团上摆放着一只头。
不是人头,但也十分的血腥恐怖!
那是一只猪头,眼珠子被挖空了,像是用瀑布一样的鲜血从头顶淋下,不仅染红了头皮,还灌满了眼孔,耳朵、鼻子、嘴巴,如同七窍流血一般,往外渗着血液。
没等我细细的品味这些场景,整个人便被拖进了祠堂里,直接扔在了供桌前的冰凉地板上,那颗猪头离我只有不到十零米的距离,鲜血的味道无比刺鼻得涌入我的嗅觉当中。
我扭动被束缚得结结实实的躯体,试图离这只猪头远一点,毕竟现在与一颗死猪头对视的感觉,好比是在跟昨日的友人对视,只不过昔日友人,如今只剩下了血淋淋的头颅。
虽然谈不上给自己的心灵带来多大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