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清早,楚辞从被窝里爬起来,揉着眼睛,看到梁愿醒了正侧着头看着他,楚辞有过照顾病人的经验,知道这会儿梁愿八成想小解了,作为大夫哪儿有让病人等的道理,楚辞有点不好意思,挠头说道:“阿哥你……下次……醒了就叫我,我没有起床气的……”然后爬下床猫腰在床底下找尿壶,又起来掀开大爷的被子,梁愿一脸不解的看着他,就见着梁愿架着他,让他微微向上靠了靠侧着身,有上手去解他的裤子,动作熟练一气呵成,虽然在床上瘫着的这两年,被下人伺候着早就把他那点廉耻心磨得所剩无几,可是就算是闹剧也好,眼前这个小丫鬟是自己过了门的、还没圆过房的媳妇儿,大爷觉得羞愧难当,想反抗,可是身上没一处动的了的地方,只有几根手指躁动不安着。
楚辞只当他不自在,一边给他拿着尿壶一边安慰道:“你别怕,我照顾病人可有经验了,我在外……”楚辞一哽,差点说漏了嘴,连忙说道:“我外公家世代行医的,我阿娘教过我怎么照顾人……”楚辞边说着,伸着小手边揉着梁愿的小肚子,小手软软的,热乎乎的还挺有劲。
曾经是少帅的时候下人们巴结着伺候着,自从瘫在床上,下人照顾着也只是服从命令的照顾着,没有人管自己躺的姿势舒不舒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