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上有枕头压得微微的红印,嘴巴撅着像是在吐泡泡,软的像只小兔子。大爷被他蹭的心里头痒,下头的那位大灰狼先生不满的抬起了头,梁愿心里暗骂自己昨天装什么“柳下惠”,然后平摊在床上摆大字作躺尸状,由着身边的小兔子抱着他——好想吃兔肉!
突然床头的电话响了,梁愿轻轻地把胳膊抽出来,用温热的大手捂住楚辞的耳朵,另一只手去够床头的电话,把听筒放到耳边压低了声音小声问:“怎么了?”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梁愿听完微微皱眉。
挂了电话,大爷看见楚辞坐起身,一只手揉了揉还闭着的眼睛,另一只手抓着捂着他耳朵的大手,好似有些贪恋似的,习惯性的摸着手上的细茧,声言软软的,带着些许的起床气:“怎么了?”楚辞长得本来就是一张少年脸,好像不会变老似的,声音也温软地像是泡在牛奶里长大似的奶味儿十足,尤其是刚起床的时候,软软的奶音儿让大爷这些年来每天早上的心都是化的。昨天晚上下了一夜的雨,楚辞睡的不是很安稳,蹭来蹭去的连带着蹭的梁愿心里火燎燎的,楚辞的衣服蹭的有点松散,这会露着性感的锁骨和白皙的脖子,还带着半个白白嫩嫩的小肩膀,撩的大爷刚熄灭的火又着了起来。
大爷赶忙给他把被子往上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