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场仗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当时是一次肃清叛徒吧我记得,见着没什么守卫就直接奔着人院子去了,谁知道院子里头都是埋伏,当时我跟司徒原走散了,恰好赶上给人过堂会要走的越犹怜,开枪的人没开准射到了越犹怜身上,这也算是他替我挡了一枪吧,你也知道这事儿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越犹怜就算是再大的角儿也性命不保,他当时伤的挺重的,我就带着他回了军部后院,对外头称我跟越老板关系极好,邀他来小住,后来他好了一些回了自己的戏园子,我也经常带着军医去看他,这一来二去的就有了一些闲话,越犹怜也因为那一枪烙下了病根不能久站着,这也就是他后来隐退的原因,不过后来越犹怜去了上海治腿……”梁愿说得也是心虚,毕竟他的名声确实不太好……好吧,是很不好……
“嗯……确实不是个好办法,可是在当时却是一个最有效的办法不是吗?”小兔子太单纯,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过。还开着玩笑说:“诶?你这么爽快就告诉我了,不是应该像戏剧里那样,怕对方多想刻意瞒着,然后对方还是知道了,于是产生了误会不告而别,成就了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梁愿抬手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尖:“我就是怕你误会才跟你说的啊,一天天少看这些个剧本子,什么瞒不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