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楚辞休息的那间屋子,笑得温柔:阿辞,谢谢你。
段新阳没有再见楚辞最后一面,他怕自己舍不得,他轻轻拍了拍胸口有内兜的那个位置,里面放着那只没了味道的香包,仰头看了看天,风轻云淡。他舒了一口气,嘴角挂起了微笑,离开了梁帅府。
梁愿回了屋,看着楚辞坐在床上,一脸好奇地扒着床边往外张望,看起来没有乱动,便松了一口气,坐到床边主动跟他讲着:“段新阳要走了,来道个别,看样子是要投到□□那儿。”
楚辞点了点头:“段总督是个深明大义的,不但能够大义灭亲,还……”
“咳!咳!”还没等楚辞说完,梁大爷猛地咳嗽。因为演技太过浮夸,楚辞一下子就闻到了屋子里的醋味儿,“咯咯”地笑弯了眼睛:“梁大司令今年贵庚呀,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能碰翻醋坛子。”
梁司令脸皮厚,被媳妇儿戳破了也不脸红,乐得佯装生气。楚辞看着他带着委屈的板着脸,跟哄小孩儿似的抬手顺了顺毛:“我们家阿哥才是最深明大义的!”梁大爷听完满意地把头靠在楚辞的肩膀上,眯着眼扬起嘴角。
楚辞突然想起来了,用手指戳了戳大爷的手心,问他道:“越老板怎么样了?”
梁愿一听这个名字彻底冷了脸,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