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你帮我修好了?”
沈云淮给投影机安上插座,笑了声:“是啊,但只能修成这样了,要嫌它丑就扔了吧。”
“不会呀,”宋以乐把兔子钥匙扣握进掌心,“还是很可爱。”
“怎么突然想修个阁楼了?”
宋以乐这么问着,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过沈云淮。
“心血来潮,临时起意,”沈云淮掰着指头数,突然咂了下嘴,“不,都不是。”
沈云淮突然停住,一动不动地看进宋以乐眼底,沉默一时,空旷的空间只剩下投影机运作的机器声。
“滴”声长鸣后投影机运作了起来,光影交汇从光束里层叠出的图像,是宋以乐十九岁那一年捧在手心里,放在枕边以梦浇灌的,一张张沈云淮的设计图手稿。宋以乐看了眼那无数次在脑海里,素描本里描绘过一遍又一遍,闭着眼他都能临摹出来的作品,不解地望着沈云淮。
“这张设计稿的名字叫pluto,取自冥王星,”沈云淮顿了顿,“这张稿诞生的那一年,是我爸出轨,父母感情正式破裂的一年。冥王星在宇宙中离热源最遥远,放逐自我到银河系的尽头,创作意境便是由此而来。”
画面转换,滞留在奶黄墙壁的投影卡拉一下,跳出了下一张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