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像是受过伤的样子。”而且直到现在体温都不太对,比右手略低一些。
路棱下意识地抿紧嘴唇,呼吸突然加快,然后很快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抬头想给医生随便说什么糊弄过去,抬头却看到医生皱了眉,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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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路棱许久没感受到的名为“关心”的情感,就像是已经模糊的记忆中名为“母亲”的角色一样。他的从噩梦般的开场起就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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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看到床上因为她提到左手整个人紧绷起来的少年渐渐放松了下来。
一时间有些安静,但并不尴尬。
路棱盯着自己的左手手指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般地开了口,“我今天情绪有点差,因为我做了一件之前从没想到过的不太好的事情。”
“嗯。”医生没接话,示意路棱继续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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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做个比喻,差不多是有人要把我从楼顶推下去,但是被我发现了,接过我把他推下去了。当然,我没杀人。”那不是人。
“你说这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但你没觉得自己做错了?”
“不,我正是因为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错才苦恼。我知道如果我不那样做会有很多糟糕的事情发生,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