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属的小板凳,在温室里上蹿下跳这个摸摸那个闻闻。
“小心别摔着了!”
“妈妈我放假了,我可以以后天天来找你玩了!”他爬上方便观察藤曼的矮梯又跳了下来,一路撒欢狂奔。
“那太好了,你爸爸呢?”
“在外面!”
穿着实验袍的青年女人和站在温室入口处的解开了衬衫领口通通气的青年男人相视一笑。
“妈妈这是什么,好香啊。”小男孩站在一棵树前,使劲儿抬头闻。
“这是冬青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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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棱说:“好了。”整个过程中绅士地只碰到了程馨的衣服。
“谢谢啦。”
“没事。”
那个味道太像冬青,但路棱又不太敢确定,毕竟冬青实在不是一个用于做香的常用原料。他没注意到的是自己的动作和说话的语气都温柔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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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生们总有把一切的活动变成野餐会和写作业大会的潜质。高一六班的地界上,落座的人们受到来自路棱的写作业气息和学霸赵杨在写显然是下一周的作业的气息笼罩,纷纷像焉了一样从包里掏出作业垂头丧气地开始写。
每个人嚷嚷着不想写的同时都在包里背上了厚厚一摞,期待着在上午运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