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复接过还带着些许温度的信,在看到信封上的字的一刹那,原本轻松的神情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在我家储物间看到的。”路棱补充说。
    “我打开了?”不管写给谁的,这封信在近十年里一直保存在路棱家里是事实。
    “请便。”本来就是带给你的。
    程复想直接打开,发现信封的胶水虽已有些变色,但还是封得严实。这些年已经几乎没有人会写信了,他打开旁边的柜子,在会议用具抽屉里翻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把美工刀,小心地把信封裁开来。
    哪怕保存得算是不错,没有风吹日晒也没有人手的汗液浸湿,信纸还是有些发黄,信仅一页纸,程复很快就读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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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看看吗?”路棱适时出声打断。
    程复把信纸递给路棱,心知路棱大可以自己看完再给他,或者干脆装作无事发生。
    只是路棱所要的显然并不只是看信,而是要问他这个当年的参与者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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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棱重新把信纸折叠塞回信封里,信里落款的时间比他前段时间收到的那封慢递稍晚,字迹如出一辙,只是这封内容大致是“我要走了,你自己保重,有机会帮忙关照一下我儿子”的信并没有在当年送到希望收到的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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