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彪形大汉们像小猫咪一样轻手轻脚地鱼贯而出没过多久,谢经理满脸堆笑地将酒送了进来,还另外多上了三道大菜,说是酒楼附送的。
“儿子,你什么时候打架这么厉害了?
而且那狗哥为什么这么怕你?”
方父凑过头去低声问道。
“我大学时不是参加过国武社吗,在那练的。”
方夜笑道,“我之前给那狗哥的大哥治过病,所以他不敢得罪我。”
“国武不都是花架子吗?”
方莹疑惑道,“那太极拳打得跟扭秧歌似的,还不如跆拳道有气势呢!”
方夜笑笑不说话,起身给几位长辈倒酒,听说这茅台得一千多一瓶后,就连平时滴酒不沾的叔母都喝了三小杯。
方江放下心头大石后心情大好,嚷嚷着要敬弟弟三杯,方夜要开车不能喝酒,就让父亲代替了。
宾主尽欢后,酒足饭饱的几家人有说有笑地下楼去了,谢经理亲自将他们送到了门外。
方夜将凯雷德开了出来,父母和梁大妈一家先后上车,然后与其他人告别离开。
“儿子啊,你看这车怎么样?”
大伯微笑道,“小夜说落地价也就四十多万,要不你别换宝马了,换这个?”
“四十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