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伯在一次酒宴上得罪了陈家的人,所以才”“那真是太遗憾了,我之前也与陈家人打过很多次交道,他们本就是土生土长的南疆人,习惯了眼睛里揉不得任何沙子。”
马富隆淡淡地说道,“不过我跟陈老爷子有点交情,如果我出面跟他求个情的话,说不定这事还能有缓和的余地”他一边说,一边将手慢慢地摸向乔洛溪的大腿,眼中的想法已经不言而喻。
“马总,这是御宝自己的事,就不劳烦你插手了!”
乔洛溪直接打掉了他的手,“这里不是你的位置,请离开!”
“你可要想清楚了,没有我的帮忙,就算到了南疆也没人卖货给你!”
马富隆也不生气,阴恻恻地说道,“如果你想在赌石大会上博一把的话,当心把整个御宝都赔进去喔!痛痛痛!放手放手”原来刚从洗手间回来的方夜看到有人占了自己的位置,而且还想要对乔洛溪毛手毛脚,毫不犹豫地捏着耳朵将他提了起来。
“想不到头等舱里也有讨厌的苍蝇。”
方夜厌恶地说道,然后松开了手,“回你自己位置去,再敢骚扰她,我把你耳朵都揪下来!”
自知理亏的马富隆没敢说话,只得捂着发红的耳朵回到了座位上,他恶狠狠地瞪了方夜一眼,心里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