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郁郁寡欢,觉得人生也就这样了。
直到那一晚。
风很大,屁屁微凉。
我突然尿急,结果刚进茅房蹲下就发现三个毛贼从后院围墙翻了进来。
我没有出声。
因为他们看起来又高又壮,腰间还别着刀。
江湖规矩我懂。
要是看了他们的脸,谋财就得变害命。
我以为他们拿些东西就会走。
反正家中的几十两银子我早埋了起来,他们顶多拿些纸钱回家烧给他妈的。
没过多久,两个贼人就惊慌着从屋子逃了出来,好似遇到了什么怪物,连头都不敢回。
我暗暗鄙夷着他们,然后抖了抖裤子。
都当贼了,胆子还这么小。
嗯?
怎么只有两人,还有一个呢?
然后我就看到我家的纸人女童手里拎着一把血淋淋的纸刀,站在门口,朝我愣愣笑着。
那是我爹扎的纸人,脸上的腮红还是我帮忙涂的。
我特么——心态崩了啊!
我在茅厕躲了一夜,直到日上三竿,天地阳气最足的时候才敢出来。
然后我就看到了昨日的纸人女童站在门后阴影处,笑态可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