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直发麻-----这些红色的东西是一团一团的虫子,这些虫子一接触到水便游开了。
老烟吐了大约有五六口的虫子才算是吐干净了,没等我说什么,他便开口道:“快走!”
看他的样子似乎对这些虫子非常忌惮,我也没有多问,直接将他拖到了安全的地方,这才开口问他还记不记得他做的事儿。
“当然记得。”他惨白着一张脸,整个人非常虚弱。
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你还记得昨晚打水的事情?”
“怎么会不记得。”我点了点头:“可是当时应该没出什么问题吧!”
老烟苦笑着说我们还是小看余成泽了,他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将这些虫卵放进水壶,等回到帐篷又不声不响的将他们俩的水壶换了过来,反正水壶长的都一样,谁也不会在意。今天一早他喝了壶里的水后就察觉出异常,他也知道自己在做啥,就是控制不了。
“那些虫子?”我一想到那些虫子还是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老烟指了指河边:“应该是赤髦的虫卵。”
我困惑的看向他,他问我知不知道如果喝下赤髦的虫卵会有什么问题?
“不清楚,不过看你那个样子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好事。”我摇了摇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