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太阳格外的烈,我们正午撑着在太阳底下走了一个多小时,伢仔先瘫了:“都快成人干了,老烟,歇会儿吧。”
“你说说你们这一对师徒,身体咋都这么娇弱?小秋一姑娘家的都没喊累。赶紧的起来,再坚持一会儿,过了这一阵再休息。”老烟踢了踢伢仔,后者哀嚎的揪着我的胳膊爬起来,咕哝了一句老烟剥削劳动力,不情不愿的继续往前走。
约摸着下午三四点的时候,我们绕到了山腰,从这里下去,走个十几里便是太白山的山麓了。
老烟找了个平地道:“行了,歇会儿,明天一鼓作气踏上太白山。”
“呦,刚刚催着我走,现在眼看太白山就在眼前了,怎么,继续走呗。”伢仔对老烟硬逼着他多走了几个小时怨念颇深,看老烟停了下来,撇了撇嘴道。
老烟哼了一声,说根据资料记载,太白山比我们现在所处的山头危险多了。现在过去就是晚上了,两眼一抹黑的情况下在太白上山过夜,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伢仔哼唧了两句,到底没有找到话头来反驳老烟,气呼呼的呈大字型的躺在一边不说话了。
老烟拿着望远镜朝着太白山的方向观察,随后摇了摇头:“可能是刚下过雨,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我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