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轰动。
秋小姐用电台给部门发了消息,转过头道:“没事了,很快就会有人来处理。”
随后她看向我,笑着说没想到你胆子挺大,如果部门不能处理怎么办?
“当时哪里能想那么多,先活命再说。”我也笑了笑,等休息了一会儿后便重新将老烟的伤口包扎了一下。
他肩膀上的一块肉被硬生生的扯了下去,伤口一片血肉模糊,尽管我帮他处理的时候已经尽量小心,可是昏迷中的他还是疼的脸色都白了。
之后我们担心继续留在这里横生变故,也没有等老烟醒来,只是休息了片刻便继续往太白山走去。
好在连接着太白山的这十几里路相对平坦,我们不过走了两个小时便已经出现在了太白山山麓。
比起从远处看,从山麓仰望,只觉得太白山异常雄伟。
“这大中午的,雾气怎么这么浓?”我皱了皱眉,盯着太白山的入口处。
其他人也都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秋小姐道:“还是等老烟醒来吧,里面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这样进去太危险了。”
我们都没有意见,折腾了一夜我们也累了,特别是伢仔,一张脸白的比老烟这个伤患还要明显。
听说可以休息,他立刻四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