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的蛀船虫和溶洞里的老鼠,我不由得心生恶寒。
“望远镜!”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老烟伸出手,我连忙从包里掏出望远镜递给他。
只见他凑在望远镜上看着远方,好一会儿才道:“对面那座山,似乎真是峨眉。”
我拿过望远镜仔细的看了,喃喃的道:“峨眉天下秀,气象起万千;一山含四季,十里不同天。”
“嘿,长安,你怎么也念起诗来了?”伢仔打趣道。
我嘿嘿笑了一声,说还不准我偶尔文艺一下。
“别闹了,这么说对面确实是峨眉,那这条悬崖上的道,还真就是鸟道?”老烟皱了皱眉头。
对于鸟道的困难我们都曾想过,但谁也没想到这竟然是一条几乎不可能走下去的道路。
不说其他的,若是早些年来这里,没有一些装备,有几个人敢徒手往下攀爬?
就算真有胆子大的,下去了能不能走完都难说,稍微滑一下那可就是万丈深渊!
“长安,能看出其他门道来吗?”老烟点了点悬崖下面。
我先是看了看悬崖,随后又环顾了周围的山脉道:“山随水曲抱弯弯,有穴分明在此间。”
“什么意思?”伢仔一脸的困惑。
我解释说,一般有山有水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