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等什么?倒是走啊。”秋小姐将金属酒壶往腰上一别,从包里掏出飞爪钩就要下去。
我一把拦住她,还没等我说话,秋小姐就瞪了我一眼:“一个个大老爷们磨磨唧唧的做什么,怎么,你们还想坐在悬崖上看风景?”
“没有,就是秋姐,打头阵这事儿还是交给你嘴里的大老爷们吧。”我从她手里接过飞爪钩,将背包往背上一甩,头顶着照明灯系好绳索,确定已经固定好便往下爬去。
虽然有脚窝作为着力点,但攀爬起来却着实费劲,一来这栈道凿的并没有规律,有时两个脚窝之间距离短,有时又长,又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的。我这双手扣在峭壁上,低着脑袋看了半晌才能确定下一步的着力点,走了十分钟也才勉强过了十五个脚窝。
“怎么样?”
老烟在上面喊了一声,造成的回声让人听起来有些玄乎。
我缓了两口气才抬头冲上面回了一句:“远着呢!”
“你悠着点儿,我们看不见你了。”
老烟又吼了一句。
我回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雾气越来越浓,我得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脚下。
再往下走了两步,雾气浓的已经看不清底下的脚窝,我只好一个一个的试探,速度更加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