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出入,一时间我还真有些拿不准怎么办。
“要不这样,我再走一次,这次我闭着眼睛走。”我扯了扯腰间的绳子。
老烟摇了摇脑袋:“不成,闭着眼睛走本就会走不出去。”
“伢仔,你说的头头是道,倒是有没有办法解决这个情况?”眼看天色就要黑了,秋小姐有些不耐烦。
伢仔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有倒是有,就是这方法也没人试验过,不知道能不能用。”
“现在哪里还能管到这些,到底什么办法,赶紧说。”秋小姐更加不耐烦了。
伢仔也不再兜圈子,缓缓的道:“用血!”
“用血?”我诧异的道,不明白阵法和血有什么关系。
伢仔皱着眉头说这方法听起来玄乎,但他觉着也就是因为人在流血不多的时候是非常清醒的,所以能在一定程度上克制阵法。
“你既然说玄乎,那应该也不止是割个伤口就能解决的吧?”我寻思了一会儿,觉着伢仔没有说全,毕竟他也说了这方法已经很久没有人用了。
“恩,一方面是只能用自己的血,记载上是这么说的,但没有人验证过。另外就是需要将血沿路滴在十棵树上,这十棵树乃是阵法的主要树木,所以我们要做的是先找出这十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