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这年头连蚕都能成精了?人还活不活了。”
“你现在还有空想这个,还不快想想怎么办!”我无语的看了一眼伢仔,从他神情看,他分明吓的半死,可这脑子里想的东西却奇奇怪怪的,丝毫不见害怕的样子。
伢仔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啊,又继续陷入对蚕成精的感慨中,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害怕的时候必须想一些其他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这么一会儿功夫,巨蚕又蠕动了一段距离,蚕丝越来越密集,有一些甚至已经与墓墙上的蚕丝缠在了一起,我根本分不清二者,连躲避都做不到了。
我挪动着已经被缠的非常紧的手对伢仔打了个手势,他惊恐的看着我,疯狂的摇头。
“没有其他办法了,听话!”我厉声道,一瞬间竟然将伢仔看成了奶娃,不由得加了最后两个字。
伢仔也愣住了,憋了半天憋了一句:你丫来燕京的时候哥说好罩着你的。
“别废话!”
眼看一根蚕丝已经缠上了伢仔脖子,我也没心思和他说话,直接吼了一句。
随后从背包里掏出一团棉球,再摸出一个小塑料罐,将里面的酒精倒在棉球上,用打火机点燃,直接扔到了伢仔脚底。
随着滋滋滋的声音,巨蚕缠在伢仔身上的蚕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