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工作,很多时候心理上也承受不了,这时候就需要心理学家来开解了。”
宁远摇了摇头:“可有什么用呢,发生这样的事儿,我一点作用都起不到。”
我看着宁远,这才明白为什么阿青死的时候他那么崩溃,一来是因为心爱的人走了,二来怕也是因为他作为心理学家却没有及时发现阿青的问题吧。
这种问题他发现不了也很正常,只是他心里到底过意不去吧!
老烟安慰了一句,宁远没说什么,而是默默的将几样排的整齐的文物拿开,然后拨了拨地上的泥土,小钟便慢慢的在我们面前露出了全貌。
我看着被埋在土里的小钟,不由觉得稀奇,当时我围绕着这里转了好几圈,可一点也没有想到这里的土竟然动过。不,不对,我仔细想了想,宁远拿开的这几个文物给我的印象最浅!
“长安,这是心理学上的东西,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这么多文物堆在这里,我们去看的时候总是有视觉盲区,就是会不自觉的忽略掉一块。你要有兴趣回头可以问问老许,他对啥方面都有点研究。”老烟解释道。
许教授无奈的瞥了一眼老烟:“你可别埋汰我,我不过就是看了两本书。”
看他们的样子我就明白许教授可不仅仅是读了两本书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