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着它将伢仔的脚腕撕了一块肉,估计只会以为它是正常的兔子了。
“这是什么品种?”
老烟从后面窜到了前面,扭头问许教授。
许教授说单从身体看不出来,脑袋又烂了,所以没有办法辨别。只是兔子一般比较温和,很少会有这样的,可能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钻了进来,却出不去,受墓葬的影响这才变异了也是有可能的。
他这说法也无法考证,不过兔子都死了,谁也不会再去纠结这个。
“走吧?”老烟问了我一句。
我摇了摇头:“谁知道那石头还有几块,这么平的地石头都能滚那么快,肯定是有助力的,我猜在这条道的尽头应该有相应的机关。”
老烟看着我,显然是在等我说解决的办法。
我拿着匕首不要命的再次戳进墙壁的缝隙里,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其它机关,这才放心的卸了几块石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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