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将一瓶解毒丸丢给老烟,便不再说话。
每个人都服下了一粒解毒丸,稍微缓解了一下后便坐在一边休息。
我们彼此看了一眼,我对伢仔用的铜钱和老烟取心头血的举动都非常好奇,但现在谁都不敢讲话,就怕毒素蔓延迅速。
墓室里的气氛沉重,只有药罐子研究解药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只见他一会儿眉头紧皱,一会儿眉头舒展,我们的心情也随着他的神情七上八下。
“长安,试试!”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着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候,才听到药罐子的声音。
我也没听清他讲的是什么,只模模糊糊看到他递了一团糊状的东西过来,我也没有多想,接过就塞进了嘴里。
之后我便后悔了,因为我只觉得浑身如同被烧着了一般,烫的我抓肝挠肺却没有一点办法,原本迷迷糊糊的神智蓦然清醒:“你、你给我吃、吃的什么?”
“解药。”药罐子面不红心不跳的道。
我还想质问他两句,可难受的我实在说不出话,只好在心里腹诽:这真的是解药,不是毒药?
我抓着喉咙,只想将这所谓的解药吐出来,可这玩意儿入口即化,我干呕了半天也只是让自己更难受,丝毫效果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