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走了过来,手也顺着腰间摸了一圈,随后脸色变了:“被腰斩了?”
许教授说不可能,陪葬的人都是要全须全尾的,怎么可能搞个腰斩的进去?
枪神伸手将尸体的腿往下一拉:“直接看看不就行了。”
随着他的动作,尸体的上下身慢慢的分开了大约有五厘米,之后便不动了,我看过去奇怪的说:“这似乎也没有全断。”
老烟一听,直接摸出把小剪刀将尸体腰间的那一块布给剪了。我凑过去看,只见这尸体的腰间皮肤还是连着的,可是里面的肉是断开的,就像是从里面被斩断了一般,看起来莫名的恶心……
“这是什么陪葬手法,真是闻所未闻!”许教授道。
老烟摇了摇头:“估计是曾侯乙的猎奇行为吧,你看之前的种种,很多并没有按照春秋战国时期的规矩来,想必他也是个特别有想法的人。”
我听着二人你来我往的声音,却拉着他们远离了那口棺材:“你们有没有看见,她的腰里有东西?”
“什么东西?”老烟和许教授皆有不明所以。
我的手指都在发抖,不知道是恐惧,还是为了那十几岁女孩而悲哀,我的嗓子发干,只能勉强的挤出几个字:“有、蛇!”
“这可开不得玩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