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是父亲将四姑娘带回来的时候,和现实不同的是,梦里的四姑娘没有来得及,我胳膊上的鳞片已经彻底的蔓延到身体上,回天乏术了……
父亲红着眼眶硬是忍着却也没有忍住眼泪,啪的一声掉在我身上,灼伤了我的心。
我想要安慰安慰父亲,却觉得不对,在梦里也能感觉到灼热吗?
这一发现,意识逐渐的回笼,我只觉得有水滴砸在脸上,且这水滴是热的。
很快我便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不是水,而是泪。
有人在哭?
为什么,是为我吗?
我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可只觉得眼皮上和挂了一只铅球一般,根本就睁不开。
“他刚刚眨眼了!”这咋咋呼呼的声音一听就是伢仔,可是他的声音却带着鼻腔,明显哭过。
紧跟其后的是老烟虚弱的话:“你确定吗?我怎么没有看到。”
他怎么了?和我一样受到了食人花的攻击吗?
伢仔的确定估计还没有讲出来,就被老烟给堵了回去,说他的墨镜都快赶上黑夜了,能看得清个什么东西?
“可刚刚长安真的动了。”伢仔激动道:“长安,长安,你是不是能听到,能听到就做个回应,眨个眼,或者动动手指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