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出纰漏。
浑身如同被插了成千上万的细针,每一根还正对着痛点,一秒钟都是折磨,不过刚发作,我浑身都已经汗湿了。
刘寒秋追了上来,一看我就知道怎么回事,连声催促我吃解药。
我却有些犹豫,我和他们要解药为的是自己研究,却没有想着吃,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在解药上在做手脚。
“快点,来不及了……”刘寒秋催促起来。
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长空手上的圆盘,伢仔在耽搁中又远去了不少。当下也来不及顾忌,伸手就从怀里掏出瓷瓶,掏出一粒解药吞进口中。
解药刚一进嘴就化了,连味道都没尝出来,但是却出奇的见效,刚滑过喉头不过几秒钟,身上的疼痛立刻如潮水般退去。
“呵呵,不愧是刘秃子。”我一边颤巍巍的起身,一边讽刺了一句,随后再次往前冲刺。
虽然我是被逼无奈才用了解药,但就算没有伢仔这回事,我也不一定能抵挡的住那如同万千蚂蚁同时啃咬的痛觉。
果然,刘寒秋这个老狐狸对我下了猛-料!
可是现在我已经顾不上这一切,我拼尽全力朝着脑海中的佛像所在地跑去,甚至连佛像形成的原因都不想去探究,只知道要更快一点,这样才能堵住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