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
他站到我们与刘寒秋中间空出来的位置上,然后扶了扶墨镜。
老烟满意的点了点头,摁下来收音机的开关。
锃!
激昂的乐曲在空旷的田野里骤然冲起,带着一股冲破云霄的气势,与此同时伢仔动了---只见他骤然跳跃起来,金刚笔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手上,寒光映着油灯的暖光,丝毫不显违和。
破阵乐慷慨激昂,伢仔在乐曲中或转或跳,毫不拖泥带水,分明是一套杀敌的动作。
我从不知道伢仔的舞也跳的这么好,他虽不情愿,但跳的却非常的认真,每一步都与乐曲相融合,霎时间让我觉得此刻正处于战场之上。
即使是刘寒秋他们也看的入了神,等伢仔一个腾挪,做了个将武器刺入敌人胸口的动作,音乐骤然停了之后,众人还意犹未尽。
我几乎没有看过舞蹈,在部队都是一群糙汉子,偶尔兴致来了在拉练的时候吼上一首《红星照我去战斗》就已经是时尚了,可即便是我也能知道伢仔这一舞的难度。
跳完后伢仔直接回来坐下,抬手继续往嘴里塞东西,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个字,满脸摆着不高兴。
老烟却拍了拍手:“刘主任,轮到你们了。”
“秦桑,你去。”刘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