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我耳边道:“你可醒了,刚刚好一出大戏呢。”
“到底怎么回事?”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伢仔嘿嘿一笑,扬起的嘴角仿佛偷腥的猫一般:“你和老烟也是,这么好玩的事情也不带上我。昨天晚上老烟将这小伙子家的鱼上都抹了东西,啧,今天一大早那上面密密麻麻的爬满了蚂蚁,这倒没什么,主要是这蚂蚁看起来渗人,吓的这年轻人一早上起来差点尿了裤子。”
我狐疑的看向老烟,不知道他是怎么确定年轻人的家,还有什么时候下的手。
不过,这个报复倒是符合我的要求,不会要了他的命,但也足以恶心恶心他了。
“不不不,没有确定是他家,而是所有挂着的鱼都遭了老烟的毒手!这一早上大呼小叫的,又不能用开水烫,一烫晒着的鱼又腐烂了……这事儿虽然不大,但是用来恶心人还真的是不错。”伢仔说的兴味,我听得也有趣。
我看着年轻人,倒是不奇怪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来这里质问,因为只有他昨天晚上做了亏心事,这不,半夜鬼就去敲门了?
年轻人根本不是老烟的对手,到最后恨恨的盯着我们半晌,转身就走了。
“他这就认输了?”伢仔还没有看够戏,有些失望的道。
老烟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