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烟态度奇怪,我没敢多吃,只吃了一个螃蟹和一片象拔蚌就停了,伢仔却将老烟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当然,这也不能怪他,他一向就是个吃货,遇到好东西哪舍得不吃?
可是晚上他就糟了罪了,捧着肚子往厕所跑了好几趟,整个人都虚脱了。
“长安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他从厕所出来,一把接过我手上的水,喝了几口后欲哭无泪的道。
我一巴掌拍掉他搭在我胳膊上的手,没好气的道:“你自己作的,能怪谁?”
他的脸哭丧的更厉害了,最后唉声叹气的回了房。
我站在院子里朝天空望了两眼,越看脸色越沉,最后也匆匆回了房间。
主宫晦暗---怕是要不太平了!
第二天下了雨,丰收村的男人都没有下海,整个村子倒是热闹了起来。
不少孩童在不算大的雨中穿梭,银铃般的笑闹声传进屋子,扫去我一夜无眠的疲态。
我盯着他们,其中两个孩子闹在了一起,裹着全身的衣服掀起了一块。
“老烟,我出去一下。”我在腰间藏了把匕首,快步的出了房间,天气不好,正是做事的好时机。
可是我一出门,一道尾巴便跟了上来,是小五。
我也没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