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想要解释却好像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被他搞的莫名其妙,他耸耸肩道:“长安,等等吧,等我确定我想的是对的,再告诉你。”
“好!”他说的郑重,我应的也郑重。
他一路跑到我们当初停车的地方,还好这里人迹罕至,车上除了多点灰和鸟屎外,其他的都好好的。
老烟一把拽开车门,从驾驶座的坐垫下面取出一张黑不溜秋的毛皮。
我愕然的盯着这毛皮,上面还粘着血迹,显然是剥下来后就直接收起来的。
“这是什么动物的毛皮?”我从老烟手上接过,翻来覆去的看了一眼,觉得像是狼的,但是又不太像,至少我没有见过这么大只的狼。
老烟嘿了一声:“就是狼的,不过这可是狼王,比你之前见过的狼王都要大,几百年难遇一次啊。”
我无语的说这么难遇为啥要杀了剥皮?
他也没有在意我的嘀咕,只是重新将毛皮拿了回去,然后在我目瞪口呆的表情下,从毛皮的夹层里取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来。
什么纸张,竟然用如此隐秘的方法藏?
老烟将毛皮重新塞回车座底下,将纸张递给我,语气分外严肃:“你现在去一趟北海市,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将这纸上面的东西给我买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