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水手在狂欢过后,看到我们如此的镇静,有些不解的问你们难道不害怕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哪里是我们不害怕,只是我们没有他们对阎王十八弯了解的清楚罢了。
不过好在阎王弯已经过了,据老郑叔说,前面的水路比较好走。
这几天可谓是惊心动魄,我们每个人都筋疲力尽,出了阎王弯水手们钓了好几尾鲜肥的鱼给我们炖了汤,说是让我们压压惊!
但比起受到惊吓,我们更多的是悲伤,确定接下来的水路比较安全我们就各自回了房间。
四姑娘依旧坐在那里,似乎所有的事情对她都没有影响,包括白队的离开。
看她这幅样子,我都有些心寒,试探的问她对白队的死亡有什么看法?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丝毫没有感情。
我愣住了,几乎不受控制地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这些人的性命,在她眼里就一文不值吗?
四姑娘看着我,突然就笑了,笑容凉薄:“长安,我和你们不是一类人,虽然我和你们一起共事,可说实话,我见过了太多的生离死别。所以对于白队的离开,我也只能付之一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是我对四姑娘的要求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