伢仔颇为自得的解释,这一鼓作气,一而再,再而衰,赶路也是一样。我们一鼓作气的往前冲也不会觉着累,但是要中途歇下来那就很难再提起劲儿,越休息身上就越软,所以我这才给你们提提神不是?
他这一套歪理邪说自然没有人说破,这么一通闹着休息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老郑叔他们的精神看起来是要好了不少。
重新启程之后大约半个小时,伢仔浑身都扭了起来,好好的一个人都快扭成了麻花,看的我非常的不舒服。
“我说伢仔,你这骨头都软了?”我无语的敲了敲他的肩。
“啊!”伢仔突然大叫一声:“去你娘的别碰我,痛。”
随即他便猛然往地上一躺,吓的我连连后退:“我这也没揍你,怎么就开始碰瓷了?”
他一把拉住我的袖子,表情扭曲的道:“长安、快,我身上有东西,疼死我了。”
我这才惊觉不对,赶紧的问他在哪,他痛的龇牙咧嘴,说就在背上,可是他怎么挠都挠不到。
我一把将他的衣服扯开,却什么都没看到,不过他靠近脊椎那里确实有一条长长的红痕,就像是被人用手挠过一样,鼓起了透明的包。
这是什么?
我震惊的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