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急了,拉着许教授的胳膊说你可一定要救救他。
“老烟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了,你放心。”许教授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掏出一把尖利的刀子,又点燃了一根蜡烛,将尖刀放在上面烤了烤,对准老烟胳膊上蛇咬的痕迹,划了一个十字。
黑色的血顿时从里面涌出来,放了差不多一分钟血都没有变红的迹象。
这是剧毒的表现,可昆布明明说不是剧毒。
我看向昆布,却见他也皱着眉,显然也想不通这里面的关节,我握着老烟的手,脑袋却拼命的转着。
“那个、俺可能有办法。”一道弱弱的声音传来,我扭头一看就见老郑叔有些害怕的看着我们,船上那几天没吓着他们,倒是这半天却将他们吓的不轻,我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我急切的道:“什么办法?”
老郑叔解释说他们为了抑制身上鳞片的增长,也研究过不少的中草药,海边、林子里能用的草药基本都用了,甚至有时候会捉蛇虫这些熬药,他看老烟这个症状倒是和当时他们拿蛇熬药的时候有个人喝了差不多。
我忙问他那人最后怎么样?
“自然是救活了,不然俺也没脸开这个口了。”老郑叔笑着道。
随后他也没有吊我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