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是要做什么,用力将老郑叔等人推了出去,扭头也往回跑去。
砰!
然而来不及了,帐篷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刺耳的骨折声传来,伢仔眼睛都红了。
“我去你奶奶的!”伢仔大吼一声,从包里掏出打火机就要点火烧死这些叶子虫。
许教授虚弱的张了张嘴,低不可闻,可我们都明白他这是让伢仔不要冲动。可伢仔哪里还有理智,砰的一声摁住打火机就要烧,我一把扑过去抢过打火机,他伸手要夺,力气大的差点没将我手给掰折。
我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墨镜都被我扇的偏向了一边,露出他久违的眼睛。
我心中一惊,他原本清澈的眼睛竟隐隐的又有些泛红,我慌的一把抱住他的腰,不让他发疯,提高声音叫道:“你他娘的想害死大家吗?这火一起来大家都跑不掉,还有,你别忘了药罐子是为谁死的!”
若是他再发疯,怎么对得起药罐子。白队已经没了,伢仔再出事,药罐子泉下有知也会死不瞑目的。
伢仔挣扎的动作顿了顿,半晌才哑着嗓子低声说了一句话,随后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默然无语,抱着他的手微微松了,只觉得心里无限悲凉----他说,刚刚他以为许教授走了,他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