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摸了一遍却发现这里没有任何机关,就连机关的痕迹都找不到,也就是说不是被以前的官盗给淌了,就是这里压根就没有机关。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这陵墓一上来就先弄个老刘家几辈先人都搞不定的锁天网阵,接着又来了一只四姑娘都无法应对的野兽,可是却没有机关?
奇怪归奇怪,现在的重点也不是这个。
我直起身体将目光放在了那三口悬棺,不,准确的说是放在了悬棺下面的石墩上。
石墩下面压着的东西让我很介意!
我犹豫了片刻便将枪收了起来,换了几把飞刀,这样狭窄的地方有时候枪还不如飞刀好使。
随后我深呼吸一口气,缓缓的接近最先一口悬棺。
棺材是黑木,纯黑的木头带着一股不祥的气息压迫而来。
这悬棺距离我的脑袋大约只有不到一米,我站在前方伸手几乎就能摸到。
“知道这是什么手法吗?”看戏了好半天的琴剑突然开口,吓的我飞刀差点就扔了出去,好在最后一刻我忍住了。
我冷冷的盯着他:“不想死,就别说话。”
琴剑做了个将嘴封上的手势,然后往墓墙上一靠,冲我挤眉弄眼。
我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他挤眉弄眼的整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