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好,便硬说他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催促我们早点出发。
昆布检查了我的伤势,说夹板可以给我卸了,但是我的动作必须要注意,不然再断一次骨头哪怕接好也会成为痼疾,每到阴雨天就会疼痛。
“明白了!”
我连连求饶,我这肋骨断了之后,一个两个的都将我当成了重病患者,这一天半来念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昆布拍了我一下,也不再废话,而是将目光放在了四姑娘身上。
我随着他的目光看去,也愣住了,这一天半来,四姑娘没有说过一句话,靠在那里几乎成了雕塑,老烟他们时不时的瞥过去一眼,但也没有主动说话。
“别叫她。”
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老烟正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每年的二三月份,四姑娘都有一段时间会特别的沉默寡言,这个时候如果打扰她的话后果会非常的严重。
是吗?
我紧皱着眉头,判断老烟说话的真假,可是从四姑娘的脸上丝毫看不出来异常,甚至于她的一举一动还更加柔和了,连琴剑在我们中间叽哩哇啦的说了一堆吵人的话她也没有什么反应。
但老烟的神色也不似作伪,我也不好轻易去挑战四姑娘的底线。
“四姑娘!”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