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就像被火烧了屁股一样抓耳挠腮的。
但这过程持续了不过三五分钟,伢仔突然就安静了,接着扭捏的夹着屁股,迈着小而快的步子去了厕所,看那样子我都怀疑昆布是不是给他多加了一味泻药,冲一旁看热闹的秋姐努了努嘴。
“这是寒虫,可是好东西。”秋小姐白了我一眼,也没过多解释,我却听明白了。
昆布的那碗汤应该是秋姐所说的寒虫磨成粉冲成的,它们进入伢仔体内后疯狂的吞噬了他体内多余的寒气,然后又迅速被伢仔排了出来。
果然,这小子从厕所出来后整个人红光满面的,一点也没了刚才满脸鼻涕的狼狈样儿。
我不由多看了昆布一眼,心说他这本事要是去行医,肯定能成为传说中的那种神医,只可惜昆布的手法比较偏,更多的时候都是研制蛊虫和毒药。
想到这里,脑海又浮现出药罐子佝偻着身子咳嗽的模样,一时间有些伤神。
就这么愣了一会,我也没心情再跟大家逗乐,冲他们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回宿舍休息。
这时老烟和许教授却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走进来,二人面色凝重,老烟冲我们扫了一眼说既然都在,也省的挨个通知了。
看这样子是又有任务了,我面色一正,赶紧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