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是痛苦,我的左手用力过度,也伤了筋骨,一时间只能垂在身边。
因为虫子的威胁,我们谁也没有说话,伢仔二话不说的将我背了起来,我也实在是没有力气拒绝,再说我也实在没办法靠自己的力气走过栈道,也就随他去了。
他的动作引的栈道摇晃了一阵,几个人吓的脸色发白,却没人敢开口说话。接下来的路我们走的很慢,也很压抑,当最后一个人顺着栈道站在了山洞口的平台上时,我们才终于松了口气。
“那虫子似乎过不来。”我将围着口鼻的衣衫放下,那白色的虫子如同米粒般悬在离洞口一米的地方,但就是不敢过来。
我刚松了口气,那栈道上突然出现了一道人影,一身黑衣,正是昆布!
我气急败坏,他这个时候出现不是捣乱吗?
“小……”
我开口就要提醒,昆布却突然做了个手势,意思是不用说话,再然后他突然往下一倒,整个人倒栽葱般的挂在铁索上。
我心猛然提了起来,他不会也出事了吧?
大约半分钟,他依旧没有动静,我急的就要跑去看,老烟一把扯住我,示意我仔细观察。我眯着眼睛看去,就见昆布竟然就这么倒栽葱一样的过来了,看起来游刃有余。
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