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而是和许教授蹲在地上研究那只死了的猴子。
我看了昆布一眼,他没有说话,冷眼盯着老烟,眸色冰冷的仿佛是寒冬。
我收回目光,不再多想,只是右手的疼痛却一直在提醒我老烟的古怪!
“虚惊一场,行了,都去房舍看看。”老烟撑着膝盖直起身体,冲着我们吩咐道。
钻地鼠突然拦住他,神色有些不自然的扭曲,老烟挑了挑眉,前者开口问他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老烟疑问的嗯了一声?神色迷惑不解。
我心里咯噔一声,若是老烟真的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计划,他一般会反问回去,甚至还会不耐烦。可他这般看似不知情的表情却表示他其实什么都知道。
果然,钻地鼠的神色也变了,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忍住:“老烟,你这人就是脑子里藏的事太多,你看看周围的人,有谁是你不信任的吗?”
老烟没有说话,就连许教授也急了,说无论如何这个时候都不该内讧,威廉还在虎视眈眈,我们却已经分裂。
“他算什么东西?”老烟突然开口道,语气轻蔑,仿佛威廉不过是个小喽啰,完全不值得一提。
但我知道,威廉一直是他心头的一根刺,不拔出的话迟早会生疮流脓,直至将他整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