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来历我一直都不是很清楚,如今倒是在这里撞破了。
“这么变态的锁竟然有九把?”伢仔的注意力很快便转移到了奇怪的地方。
我无语的瞪了他一眼,随后将画取了回来:“白爷,这锁孔的走势我找到了,可是开锁我真不在行,我们是不是可以换人?”
“随你。”他倒是好说话的很。
我再三确定即使我们换人他也会放了老烟,我才将画递给伢仔。
“靠你了!”我看了他一眼。
伢仔接过画,难得的没有说大话,只是神色凝重的道:“我尽量。”
我恩了一声,随后退到了一边。
机关,是许教授和伢仔的强项,而开锁这种需要耳力的事则更适合伢仔。
我们这群人中也就他最适合!
我靠在一边休息,虽然之前睡了一觉,但我还是很没精神。
钻地鼠拽着许教授也靠了过来,说他一把老骨头就不要折腾,让伢仔开开看。
他这语气听着仿佛伢仔就是在开家里的门锁一般。
“长安。”
突然钻地鼠喊了一声,我刚要睁开眼问他怎么了,他又让我不要睁眼。
我顿时装作睡觉的样子,耳朵不经意的往他那边凑了凑。
他的声